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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首先要謝謝馥瑛&CINNY和無名氏朋友,對我創作與表演上的支持。




      這回應本應回在前一篇文章裡,的但寫著寫著,突然就把一種特別的心情給叨上了。想想就把他當做一篇日記寫寫吧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 我肯定會加油在這檔戲拍完後,努力讓這張新專輯進入製作期,其實真拖好久了,去年暑假期間,歌就寫得差不多了,誰知道,才心想,先放放沈澱一下,一轉眼就過了半年,可怕的時間飛逝,這年頭,繼續做音樂真要挺大的勇氣,說實話,前年「夢行愛情海」演奏專輯拿了金曲獎以後,整個人就進入一種「失去動力」的昏睡狀態,雖然各式的創作還是在半夢半醒地繼續著,但沒全醒就是沒醒,拍戲,宛如某種閉關的樣態,從「梅豔芳菲」、「美味關係」到現在的「榮歸」,我一半的靈魂,幽幽地飄盪在戲裡,另一半時醒時睡的創作靈魂,有時卻嚴重失重地不知要往哪裡去?

      世新的課和學生無利害關係的互動是我最平靜的依靠,說真的,有時候忙到自己都不知為什麼要這麼堅持「教書」這件事,九月初,為了堅持不影響教課,還和當時的劇組工作伙伴有些僵持,寧可被刪戲,也不願意請假,雖然孩子們不知道我的難,上課有時也是有一搭沒一搭地來,但我還是珍惜,每每望著他們青春的臉龐,就會想起自己年少的求學時光,偶而碰上出怪招的老師所得到的生命刺激與啟發,我很清楚自己的怪教學模式在學校是出了名的,有時候聽學生們傳述我的授課像是在說武林傳奇似地,我總是感到慶幸,但旋即又想到自己,未來還能教多久呢?工作的份量越來越重,待在台灣的時間越來越少,這個棒子,終究得交出去。

      捨不得,在大學教書教了快十年的時間了,如果連念大學時期在吉的堡教英文和退伍後教補習班開始算起,那生命有大半的時間,彷彿都沒少過和學生互動,現在,我其實很喜歡每年暑假備課時的壓力,那讓我在離開研究所以後,還有個理由繼續買書、讀書和研究理論,這塊學習生命的填補,我不曾一刻覺得滿足,沒有太多人知道,我孤僻的生活一大半時間是拿來閱讀的,電影公司每每在排我新戲通告時,也都會習慣問一個問題:「你的課怎麼辦?」我捨不得,他們都知道我捨不得,然後,我總是想貪心地想兩全其美,但彷彿越來越無法兼顧了。

      說真的,直到現在,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?我也從來不知道我的生命型態會演變成「教書」和「演戲」之戰!哈,夠荒謬的。

      但總還是抱著能教一天是一天的心情吧!

      創作上面臨昏睡時期,唯一讓我還能醒著的就是教書,我總是從孩子們身上得到很多旺盛的生命能量,他們的世界裡總是充滿許多單純的快樂。

      學校課程的名稱是怪異了點兒,「數位媒介與整合藝術概論」,很多人都把他和科技藝術劃上等號,但其實不太相涉,一直以來我沒辯駁,因為不管課程叫什麼名字,對我而言,我想分享的都是一顆熱愛生命與創作的心。

      但詭異的是,我的創作之心彷彿已昏睡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,我昨日突然驚醒,啊呀,這學期,我給了孩子們什麼?

      是台灣的政經環境,造成了集體性的挫敗,又或者我已經開始邁入生命另一個向度去了,我沒法兒解釋,但意識到了,我前些日子下意識地把歌放了上來,也許也是想找出更多的動力來源吧!

      前半年,清原發片,接著生祥,然後光夏,這些音樂上的戰士依舊站在他們的崗位上努力奮戰,我崇敬著,感動著,聽了U2後更確信著音樂來自於生命底層的自我靈魂,我不再猶豫,於是把靈魂理一理,打算繼續走下去,這突然又讓我想起了好多年,畫家朋友宿蓮曾經在一場座談會上說的一段話,她說:「藝術家沒有堅持,還需要堅持的就不是藝術家,因為藝術家只會做這件事!沒有了這件事,他不會生活…」

      這麼多年,想起這段話,我依然感動,我想想自己這些年的軌跡,從學校、純藝術到娛樂市場,突然有個答案跳了出來,天啊,原來我是靠著那半醒的靈魂活下來的哪!

      這結論,好不鏗鏘!

      我篤定了的,未來怎麼走,音樂會做下去,文章和詩要寫下去,將來,還是會回到劇場繼續搞下去…原來,生命的邏輯也就這麼簡單而已。




http://www.chinatvhome.com/news_view.asp?id=1479  這網站新聞,大致把我現在拍的這齣戲簡單說明了些,看看,我就不多唇舌介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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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yungchih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